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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望舒看着宿星澜,欲言又止。

到了晚上,长老们反复检查完阵法,都下了山。银望舒抱着广寒亭的石柱子,不想回去,非要在香积峰上睡,长老们无奈地看向宿星澜。

宿星澜淡淡道:“随她。”

银望舒守着宿星澜,瞪着眼睛熬到半夜,实在顶不住,脑袋一磕,无知无觉地倚在石柱子上睡死过去。

月夜寒凉,孤灯一盏,照得广寒亭格外惨淡。

宿星澜垂眸注视睡得酣甜的小兔子,她脸颊微红,一对兔耳朵都压在了脑袋底下。

宿星澜眸光暗了暗,悄悄动用了点妖力,将她兔耳朵拽拉出来,又为她盖好被子。

正要起身时,衣角忽然被勾住,银望舒皱着眉,梦呓,“宿星澜,你别走,我会想办法……”

宿星澜微微一愣,摇摇头,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今日结果,早有预料。

半晌,他抽出衣角,回首深深看了眼银望舒,眸底闪了闪,浮现出暖意。

你是我交的第一个朋友,保重,小兔子。

银望舒半睡半醒间,好像听到有谁在她耳边说了话,嗓音低沉,难以形容的好听。她还想多听几句,那声音却渐渐走远。

银望舒想去追,可脚下却仿佛生了钉,她想睁开眼睛看看,眼皮却像黏在一起,死活睁不开。

之后,她又做了个噩梦,熟悉的炮灰梦。

银望舒在梦里气得咬牙切齿,玛德,人家男配都死了,为啥兔族的炮灰命,依然□□?

为什么非得跟兔族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