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转变,如今再看宿星澜的命运,再不能做到无动于衷。
她和兔族炮灰,是因为弱小,宿星澜炮灰,又是什么原因呢,命吗?
什么狗屁见鬼的鸟命!
拿到名字,银望舒上午修练完,下午着手调查。
问过很多长辈,都说没听过这个名字,也是,很多族人一辈子不见得离开过兔族,问一个山外的人,他们自然不知道。
银望舒想着三水长老常在皋涂山走动,兴许能从他这里得到一点消息。
然而她失望了,三水长老摇头,他关注的只是和兔族有生意往来的人和事:“宿明月是谁,没听说过,回头为你问问。”
问过族长,老人家揪着胡子想了想,也不知道。
兔族一辈子都待在皋涂山,在山中消息灵通,对皋涂山外的东西却难以探知。
银望舒在族里问了一圈,一无所获,怏怏地回到香积峰,“你阿娘有没有可能改掉自己的名字,以另一种身份在生活?”
宿星澜压了压眉头:“不会。”
那是一个傲慢自负到嚣张的女妖,哪怕最落魄时,也从未弯下挺直的脊梁。只要她认为对的,就死命坚持,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宿明月就是宿明月,不容更改。
银望舒托腮,这也算一个好消息,不改名那还好,改了名那真是大海捞针了。
“从族长和长老那里得不到什么消息,我想有空的时候去山下偷偷找找看,对了,你有伯母画像吗?”
宿星澜望着认真帮自己找人的银望舒,眸底浮现一丝暖意。
他颔首,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妖力在半空中慢慢勾勒出记忆里的那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