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药贼这几日潜伏皋涂山,对几头猪都能欺负上兔族头上,深感迷惑。
兔农摇头,一脸无奈。
不是。
偷药贼看到兔农的脸色,再一看暴躁兔妹儿爆出青筋的小拳头,哪里还看不明白他们的隐忍。他连忙转移话题,顺便,鸡贼地往嘴里偷偷塞疗伤药草。
算了算了,这是皋涂山内务,哪轮得到他瞎管闲事,他只要确保上古灵植不会断根就行了。
为了这些上古灵植,出去以后,他少不得要替兔族遮掩一番,免得这帮小可怜稀里糊涂的,在没自保能力前,就乍然暴露,被妖界各妖族啃噬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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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半夜,银望舒跟兔农商量了下,看在偷药贼态度还算诚恳的份儿上,把人给放了。
至于老贼偷的药材,当然是得物归原主,此外,还要给兔农赔偿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破坏灵田费……
偷药贼愕然不已,他这一趟辛苦筹备偷药,偷到了什么,寂寞吗?
可一对上宿星澜那双幽幽的狼眸,偷药贼不得不怂,还是见好就收吧,否则等那母狼来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等等。”偷药贼刚要走,宿星澜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身影,突然叫住他。
“我记得你,你是黑心药老,来自黑市。”
“什么黑市,什么黑心药老,老夫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偷药贼干笑,随后宛若身后有疯狗追赶般,疯狂遁逃。
银望舒抬眼瞅瞅天色,掂掂从偷药贼处搜刮来的财宝,眉开眼笑,拽着宿星澜往香积峰走。
算算时间,祭月也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