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璃倒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脑补到陆冥面无表情的和凤梧唠叨的画面，有些忍俊不禁：“行行行。”

顾菲菲也已经进组。

不过大概是金姐的事情让她心里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导致她在剧组碰到穆璃，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扭头就走。所幸两个人饰演的角色不在同一时期，所以没有对手戏的机会。

两天过后，穆璃饰演的阿宁角色杀青。

死的那天阿宁似乎料到了什么，一反常态穿了一袭白裙。当她躺在金秀怀里，一点点阖上眼眸时，旁边的工作人员甚至都有好些控制不住自己表情掉了眼泪。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少女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说：

“如果有下辈子，希望还可以遇到你们，阿宁真的很喜欢你们……”

阿宁的表情很安详，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干干净净的，除了因为失血过多过于苍白之外，乍一看上去就跟睡着了似的。殷红的鲜血从她腹部往外淌着，把白裙给染红一片。

红得格外明艳，比阿宁以往穿过的任何衣服都还要明艳。

……

“卡！”

聂致远有些激动：“恭喜小璃角色杀青！！”

说卡的瞬间，凤梧就已经从角色里脱离出来，伸手把躺在姜桃怀里的穆璃给拉起来，伸手拍拍她身上的灰尘。同时转过头对聂致远说：“今天早点收工，我在市里那家欢喜楼订了包厢，庆祝我家小阿璃成功杀青。”

“有时间的都可以来。”

有工作人员壮着胆子和他搭话：“那要是我们都去了，一个包厢装不下怎么办？”

凤梧眉梢一挑，“不够再订，不行就包场……这样吧，想来的到我助理那儿报个名，小助理统计一下有多少人要去，看看订几个包厢合适。”

小助理麻溜儿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