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慈问的话是认真的。
她也觉得别人的回答是认真的。
不走这样说,那贺慈就这样接受。
贺慈拍拍书包上的灰尘,跟着何其汤元下山。
她从来都是一个很干脆的人。
不走看着贺慈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擦了擦带着泪痕的脸,训斥狐狸们:“这件事谁都不能说!”
……
伏山市确实如同裴宜彬说的,不怎么好玩。贺慈玩了三天之后,想回家了。
裴宜彬亲手把贺慈打包丢出家门,可是贺慈走了没两天,她又开始思念贺慈。一听说贺慈想回家,立刻催着何其动身。
到了家,裴宜彬对着贺慈一顿□□,没过半天又开始头疼。
“你不是说你同学想来家里玩吗?”
没有作业的贺慈犹如脱缰野马,闲的要命,林嘉年的早晚课、姜婆的毒物培训、还有裴宜彬买来的教辅,这些统统不能阻止贺慈仍旧留存了大把的空余时间。
自从贺慈意识到早早完成大人们布置的人物之后便可以随心所欲,她对待这一切都变得很积极,效率奇高。裴宜彬一开始还高兴贺慈悟性高,是个可造之材,现在却为了无聊的贺慈发愁。
无聊的熊孩子最可怕,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他们会干出什么事。
裴宜彬非常诚挚地邀请苏甜来天苑玩。
贺慈想了想,给苏甜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