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慈唉了一声。
“你不会是哑巴吧?”
秦鲭鱼嘴一张,鱼背上的魂体气得颤抖:“不是!你才是哑巴!”
说话的自然是秦鲭的魂体。
他说话的声音一般人听不到,贺慈听得见。
她来劲了,把刚刚问过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秦鲭气急败坏:“你找死!都是那个怪物!你和他是不是一伙的!?”
贺慈:“你这个人好奇怪,怎么这就生气了?”
她起身离开。
秦鲭顿时后悔了。
贺慈的嘴巴虽然可恶,但是听下来,她并不像顾姚讲的那样阴险狡诈。
而且这么多天了,贺慈是唯一看得见、听得到自己的人!
贺慈要是走了,秦鲭唯一的希望也就没了。
秦鲭疯狂甩尾,试图引起贺慈的注意。
贺慈没有理他。
不是因为不想和秦鲭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