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俊想了想,摇头:“你回家吧。这里是我家。”
他目光坚定,似乎想清了什么。
旁观着一切的冯奶奶拄着拐杖出来:“道长且慢,是我儿子太心急了,得罪了道长,我在这里赔个不是。”
林嘉年:“老人家辛苦,赔罪就不用了。”
冯奶奶:“道长怎么称呼?”
“姓林。”
冯奶奶:“林道长,我老了,眼前的一切也只有家人。还请道长告诉我,给子俊下咒的人真的是冯子希吗?”
林嘉年:“下咒的不是他。送眠复杂艰涩,他一个孩子无法独自完成,肯定有人相帮。老人家如果想要家庭和睦,还是尽早处理吧。”
魏夕玲不知道从哪里扑出来:“你胡说!我子希和这事一点关系都没!你收了钱!你在污蔑!”
林嘉年站在原地,而魏夕玲仿佛被禁锢,连林嘉年的袖子都碰不到。
冯奶奶也将魏夕玲视若无物:“林道长,我会清理门户,给子俊一个公道。还请问您刚刚对我儿子做的是什么道法?我儿子是气急了口不择言,我替他给道长道歉。”
林嘉年:“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已,老人家不必放在心上。”
冯奶奶知道未必有林嘉年说的那么轻易,不过看林嘉年的口气,不会伤及性命,吃点苦倒是无所谓。
冯子俊走到林嘉年身前:“道长,我送你们出去吧。”他不想家里这些肮脏事再被贺慈看到。
林嘉年弯腰,平视冯子俊:“小友,有硬币吗?”
冯子俊微怔,随后从口袋拿出给贺慈买创口贴剩下的零钱。
林嘉年捏着这一枚硬币:“这就是我来这一趟的酬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