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都那么累了,今天竟然还要上学。贺慈累觉不爱。
冯子骏本来还在担心贺慈的病, 昨天把他吓得不轻, 他今早一直等着贺慈。贺慈迟迟不来,他心里越发沉重。
现在贺慈来了,冯子骏不自觉绽开笑容, 嘴角露出两个小梨涡。
“你还好吧?”冯子骏问。
贺慈摇头:“不好。”
怎么会好呢。肚子现在还在痛,裴姐姐出门前给自己贴了一个暖宝宝。
冯子骏的神情低落下去:“你生了什么病?”
贺慈:“不是病。我是来月经了。”
她说的如此自然,语调如常,音量也如常。
冯子骏的面瞬间烧红,瞠目结舌:“你、你干嘛说出来!”
月经!他当然知道月经是什么!那他昨天到底在干是什么啊!
冯子骏羞耻地想死,别提贺慈音量不小,周围还有人看过来。
贺慈一头雾水:“是你问的。”
冯子骏啜喏:“那你别讲这么大声,这种事情……”
贺慈:“哪种事情?”
冯子骏气急,咬着牙关死死说不出来,最后干脆蒙头不理贺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