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慈:“我才不是私生女。爸爸和妈妈在嗒嗒树下结缔的婚约,他们都向蛇神发了誓,然后才有我的。”这是外婆和她说的。
之前爸爸不在村里,也有人说她是妈妈偷生下来的私生女。
贺周哈哈大笑:“嗒嗒树?蛇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在做梦呢?”
贺慈:“我比贺许诺早了一年呢。”
这句话很有分量。
“你什么意思?”说妈妈才是插足者?
贺周的同伴爱屋及乌,反过来也是一样的。他不喜欢贺慈。
“贺周比你大了多少岁?小私生女?”同伴嘲笑。
贺周的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他并没有说过他是贺家抱养来的。
他不想这件事暴露,同时他也肯定贺慈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连贺许诺也不知道。
谁知贺慈那张百年不变的死人脸上嘴巴一张,说出的话让人崩溃。
“贺周又不是爸爸的小孩。”
话如惊雷。
贺周有一瞬间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贺慈怎么会知道?
他转头看同伴,同伴露出惊讶、试探的神情,贺周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
贺慈:“你不要浪费我时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