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桌的女生拉住贺慈,小声说:“你要和冯子骏道个歉,他的妈妈走了。”
贺慈不解:“我知道啊。”
那个飘在冯子骏身后的阿姨刚刚还对她笑了呢。
“走了,就是去世了的意思。”女孩见贺慈没反应,还以为是她不明白走了的含义,于是小声解释。
贺慈:“我懂得。”
女生听到贺慈的话,眼睛越挣越大:“那你还说……”
见到贺慈的脸上没有一点歉意,似乎其中的疑惑比自己的还多,女生咽下后半句话。
她也生气了。
“怎么有你这样的人!”
气愤的女孩扯起小闺蜜的手臂,脚下生风走开,似乎多和贺慈站在一起一秒都不愿意。
贺慈抱着书本和鞋套,迷惑地皱眼睛。
她不是做了好事吗?
鬼眼可是养了好久,她都舍不得给别人的。
为什么他们不开心?
……
更衣室。
贺周脱下球衣,匆匆换了身白衬衫,拎起背包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