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卿卿跟在裴景鸿,被药宗的弟子们打量的不好意思,直往他身后躲。

裴景鸿便笑了笑道:“青果内向。”

一个药宗的女弟子爽朗笑道:“裴仙君风度翩翩,却未料到这般早便定下了道侣,实在叫我等甚有些失落。”

邵卿卿面色一红,刚要开口解释,却被裴景鸿暗暗捏了捏手腕,她转头看他。

只见裴景鸿低头敛目,轻笑一声:“承蒙仙子们错爱了。”

竟是大大方方默认了的意思。

邵卿卿一时腆然。

众人见此,免不得要灌裴景鸿几杯,裴景鸿也难得的并不在意,若有人敬酒,均是照单全收。

等到离开时,他面上已有一丝红晕。

不少药宗的女弟子都朝邵卿卿投来羡慕的目光,她们都是第一次见裴景鸿这般样子,想来能叫他性情变化这般多的,正是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弟子。

邵卿卿也觉得裴景鸿十分反常,酒宴散去,裴景鸿脚下已然有些踉跄,她搀着他往他的住处走去,不禁嘀咕道:“怎突然喝这么多酒?”

裴景鸿轻笑一声:“如何,成为药宗所有人瞩目的焦点是种什么体验?”

那声音里调笑的意味浓厚,却无半分醉意。

邵卿卿微微一怔,抬头一看。

只见裴景鸿的眼底一片清明,他伸手弹了弹邵卿卿的额头,压低声音道:“傻丫头,今晚是要办正事的。”

邵卿卿捂着自己的额头,倒抽气道:“好好说话,打我头做什么!”

然而下一刻,裴景鸿广袖一挥,拉着邵卿卿腾空而起,朝药宗后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