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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折:……

他四处找了一圈,发现压根没有多余的床铺。有的全在床上,在连菀的身后。

忽然他发现房间内安静地可怕,走过去仔细一看,才发现连菀压根连呼吸都没有。

像是一座雕塑,就这么摆在了床上。

他抿了下唇,“其实你打坐可以不用占着床的。”

连菀咻的一下“活过来”,睁开眼睛,黑乎乎的眼珠子盯着他,“有本事你把我挪开!”

陆折:…………

他要是敢才怪!

连菀从鼻孔里喷出一个鄙视的哼声,再次闭上眼入了定。

陆折就纳闷,这么霸道的麻麻怎么生出那么可爱的崽崽?!!

翌日清晨。

妙莲观鸟声频频,初夏的阳光投过来,三清殿屋脊上的兽全被镀上了一层金箔。

道醇照例第一个起床,拿着长长的扫帚惺忪着眼睛去开门去扫地。

刚扫到灵官殿前,就看见连菀绕过长廊走了出来。

道醇赶紧鞠躬喊道:“祖婆婆,这么早就起来了啊。”

连菀顿了下,“我什么时候睡过觉!”

道醇憨乎乎地笑起来,“昨晚你和祖爷爷一起进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