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家陆折之前对崽崽们一心一意。
“那我们就把这戏演好?”陆折试着问。
连菀明亮的眼睛犹如一汪清泉,快要把他的心都溺进去。
她今晚笑了好多次,每次见到崽崽们都柔软地像清风拂面,他好几次都看呆了。
连菀摆摆手,“反正你别掉链子就行。”
她的言语是嫌弃的,陆折抿了下唇,点点头说尽力。
忽然连菀举起茶盏,递给他,用前所未有的柔和语气道:“这两百年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陆折后背立马僵住,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连菀,更忘了接过茶盏。
下一秒他发觉出不对劲来。连菀虽然对着他说话,可是余光瞟在门的方向。
连菀把茶盏硬塞在他手里,左脚本已挪出去,想了想还是撤回来。
按理说,这种事都该男人出去做。
她给陆折使了个眼色。
陆折一脸无奈地站起来,咻的一下打开门,以宗青为首的听墙角团队哗啦一下跌了进来。
三个崽崽压在宗青的后背,朝陆折阮软地笑着喊粑粑。
然后又给稳住在房中的连菀打招呼,“麻麻!”
陆折蹲下来,把小家伙们一个个扶起来,然后使劲朝宗青后背拍了下。
“你这做叔叔的,也不知道好好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