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崽:“我也是,我止不住地抖。粑粑的眼神好犀利。好像要把凤梨草拿去烧了似的。”
妹妹崽:“你们多虑了。被粑粑的目光亲切注视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卷毛崽和红心崽面面相觑,妹妹的理解视总是如此与众不同。
陆折装满了水,拎着水壶过来给凤梨草浇水。
他一边喷,一边靠近仔细观察,试图从中发现什么异常。
粑粑漂亮的五官在三个崽崽面前变大又变大……太可怕了!
就连妹妹崽也忍不住抓住哥哥们的手,头顶上的小揪揪抖啊抖,脑海里一直预想那个画面:粑粑忽然一把扯开凤梨草,他们三个一脸懵逼地杵在那,然后呢?
叫粑粑的话,粑粑会不会心脏病复发死掉!
叫叔叔的话,粑粑会一脸懵逼然后心脏病复发死掉!
或许他们三个可以一起隐身消失,粑粑可能会揉揉眼睛,然后去医院看眼科。
卷毛崽:粑粑的眼睫毛可真长,想在上面荡秋千。
红心崽:粑粑的鼻梁又高又挺,想在上面滑滑梯。
妹妹崽要是知道两个哥哥内心的想法估计要当场气吐血。
陆折的手指摩挲着凤梨草的表面,指甲稍微戳一下,表皮便渗出浓郁的青色液体出来。
果然生命力强健!
凤梨草像是一团巨大的胡须,根株从上垂下,看不到根,也不用土壤滋润,如果养它的人比较懒,挂在阳台上随意沾染露水雨水并能活……只是它涨势非常慢,慢得比老头子长胡子都要慢。
陆折翻了半天也看不到任何异常,索性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