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男人哆哆嗦嗦地点头。
陆折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如此害怕一盆花,还是一盘快要死的花。
当然他也不想知道。
“坐下!”
陆折的脚刚往门的方向移了点,就被兰谷呵斥。
陆折只得乖乖坐下,以免刺激他。
楼下琴盒内。
红心崽浑身难受,“不对劲,不对劲。”
卷毛崽拉着他的手,“弟,哪里不舒服?”
红心崽皱着眉头直摇头。
妹妹崽瞧着黑魆魆的琴盒,问:“哥,咱们要是把粑粑的琴盒搞破,他会不会生气?”
粑粑出去这么久都没回来,他这么爱惜这把琴,一定会回来第一时间擦拭,结果人突然没影了。
卷毛崽问:“谁来搞?怎么搞?”
妹妹崽伸出小手指,“你。”
冯太太哪里知道她前一秒还在麻将馆里打麻将,后一秒就在灯灭的那一刻被人用香味迷晕然后拖到这套房子里。
早说这套房子邪乎,卖不掉就放着,不管就行。结果她老公贪恋这点房钱,非要逼着她卖,现在可好,夫妻双双被“她”抓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