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崽叹了口气,捂着额头心想,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她把两个哥哥拉到面前,一本正经地说:“我们的麻麻……丢了。”
两个哥哥:“……”
陆折压根不知道他的琴盒里有三个小崽崽正抱头嗷嗷痛哭。
原本妹妹崽并不想参与这场痛哭,怎奈两个哥哥的眼泪太有感染力,搞得她的嘴角不住抽搐,抽搐到最后鼻头竟酸了。
卷毛崽哽咽道:“粑粑太可怜了。”
红心崽眉心红润,扬起脸一脸懵,“可怜的不是我们吗?”
从出生到现在,连妈妈的脸都没见到。
卷毛崽:“难怪粑粑心情不好,睡不着觉,肯定是太想念麻麻。”
妹妹崽探出头,瞧着对面那一家三口。小女孩先是把手里的棒棒糖递给麻麻吃一口,又递给粑粑吃一口。三个人搂在一起笑得特别甜蜜。
她顿时心生羡慕,回头说:“没错。我们的任务就是帮粑粑找到麻麻,然后一家人一起吃棒棒糖。”
三个小家伙躲在里面探讨未来幸福生活,外面时不时有人过来不是投现金,就是扫二维码打赏。
陆折刚好唱完一首歌,弯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忽然手一顿,瞧见对面三清殿西门外停着一辆黑色迈腾。车牌号他认得,是今天上午在小区门口停了一上午的,且坐了一位戴着同款玉簪的女人。
西门木门这时咯吱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陆折看到了芙蕖。
照旧穿着妖娆,只是她手里打着一把白色的伞。
大晚上打伞,这是什么操作?
伞下站着一个人,看不到脸,应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