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洞里看过去,原来是一群道士在举行法会,正装肃穆,旁边还有一群穿着道袍的人手持二胡等民乐器演奏着不知名的道音。
陆折面无表情地转过脸。
他的脑海里先是浮现今天早上那个叫芙蕖的扭腰女人,她好像就是这三清观里的。
而后控制不住地回想起那个自称祖婆婆的女人的脸。
毒舌抠唆,却又神秘地让人忍不住靠近,再靠近。
草!搞半天,好像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陆折咬着后槽牙,迅速把车开离。
还好外婆的老房子在三清观旁边三条街开外,无论听力多好,都听不到那边的声响。
陆折原先在陆家老宅有房间,在市中心的一处高档公寓也有一套房。但那都姓陆,和他无关。
陆折披上道袍,把车停好,径直朝三楼走去。
这种旧楼没有电梯,该搬走的人都搬走了,剩下的基本都是租房的住户。
好在没什么人认识陆折。他即便穿着道袍出现也无所谓。
三个小崽崽颤悠悠地坐在口袋里。不过过去几个小时,他们的小身板肉眼可见地长大了些。这口袋立马不够住,脸都挤得扁了。
外婆外公去世好多年,这房子很久没人住,一开门,迎面扑来的是厚厚的尘埃。
陆折和三个崽崽同时狠狠打了个喷嚏。
陆折一愣。
三个崽崽同时捂嘴,惊恐的大眼圆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