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就走,背影十分决绝。
芙蕖十分可惜地喊道:“小帅哥,你要是不着急的话,在门口等我一会。姐姐跟你一起下山。”
连菀伸手把她的脸强行扭过来,“拜托,他还是个孩子。你别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好吗!”
孩子?
爸爸今年高寿二十三!
陆折脸黑如碳,头也不回地冲出灵官殿,冲向山门口。
道醇瞪眼高呼,“我的道袍……”
怎奈被连菀气出血的陆折脚底生风,早跑没影了。
芙蕖啧啧道:“我说姐姐,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你看多么美好的男人肉,体就这么消失了!”
连菀淡定道:“茶,你不喝了吗?”
芙蕖眼波流转,心里哎呦一声,妙莲观这位祖婆婆每次见了她冷言冷语没个好脸,竟然为了不让这个凡人被自己纠缠,肯请她去偏殿喝茶?
说好的修无情炼无欲,什么时候对一个凡人如此上心?
啧啧。有趣!
芙蕖笑嘻嘻地抬脚走进偏殿。
她先是吹嘘了一番自己的丰功伟绩,把这个月三清观的收入金额摔在老道长的脸上。老道长气得吹胡子瞪眼,心想方才喝茶一说也是借口,祖婆婆怎么真就请人进来喝茶,白白受了她的讽刺。
芙蕖像是没瞅见旁边坐了个鼓风机似的老头,又唉声叹气说妙莲观遭了这么大风灾,以后可怎么办吗?不如关了门投奔三清观。
连菀眉眼一抬,“行了。别装了。你知道是谁来妙莲观撒野,小心你的三清观哪天也被她盯上,你连活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