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折惺忪着眼被人从花窝里拎出来,迎面看到的是老道长悲切的脸。
陆折:“?”
待坐起来看清楚自己跟永久逝世似的,躺在一堆花中间,当场脸都绿了。
他抬眼看着道醇,“你趁我睡着对我做了什么?”
道醇瞪大眼,指天发誓,“妙莲观的人都知道,我睡觉一旦睡着天大的事都醒不来。”
老道长没好气地拍了他两下,“你还好意思说。”
陆折眨巴了下眼睛,草,谁在害老子风评?
大清早妙莲村的人便来了。
一波人从山下用肩膀挑砖石水泥上来,一波人开工搭墙修屋顶,热热闹闹干了起来。
陆折不想背负偷花贼的污名,追着老道长解释。
老道长恭敬地抱着已经被陆折身体玷,污的花,跨步走进三清殿,压根不想理他。
陆折昨晚抽风捡拾落花,被钢铁直女祖婆婆怼的要死要活,今天又莫名其妙被人开了“追悼会”。
不说其他,他神经病啊?!自己给自己开追悼会?!
老道长不胜烦扰,“陆施主,您什么时候下山?”
陆折装作没听见,凑到他耳边说:“昨天我浑身发光,你说三清老祖上了我的身。那昨天晚上会不会是他们……给我撒的花?”
老道长一愣,觉得陆折这个分析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