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开始埋怨起母亲来,早知道就不要把窗帘搞这么厚,搞的什么都看不见。母亲总说村里小流氓太多,生怕小流氓们偷窥自家宝贝女儿,结果……
所以今早天不亮她就催母亲做早点然后亲自送来,然后碰了壁。
她巴巴地等到九点,一群黑西服人过来敲门,也敲不开,大家才发现出事了。
王家人当场吓得脸色苍白。人从王家消失,还妄图攀什么高枝,命都快没了。
消息很快传到陆燃耳朵里。
手下人说要报警。陆燃冷笑一声说这定是陆折这废物为了逃避责任自我导演的绑架。尽情闹,不用搭理。
石依依耐心劝了两句,见他固执己见,也不再说话。
陆折直直睡到天大亮才醒过来。
浑身没有一处不酸疼,但他头一次醒来后神清气爽,如沐春风。夜夜失眠的他,终于有一晚能睡得这么沉,简直就像中了彩票。
花蛇一脸黑线,心道这人神经病啊,被绑在这里一夜,竟还能笑出来。
连菀看了一夜书,脸色如常,也无黑眼圈。好似时间锁在她这里压根不存在,岁月摧残不了她,也压迫不了她。
她收了面前物件,抬头说:“你年纪轻轻,呼噜声倒打得响亮。”
说完,一脸嫌弃地走了。
陆折:“…………”靠!老子睡得香甜不行吗?
花蛇紧跟上去,问:“祖婆婆,其实不用这么麻烦。谁来招惹咱们,我就一口一个吞下。还不能吓退他们?”
连菀回头,“你吞过吗?”
花蛇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