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两百年前她醒过来,什么都记不得,唯一让她感到熟悉并安心的便是这东西。
她早已辟谷,对食物并无任何欲望。但莫名的,她隔几天不闻一闻这味道便难受。
不知在树上坐了多久,她终于呆够了,抬脚走去道醇的房间,开门,放下,出门时,手里只有那盏花灯。
绕过长廊,她转身融入了黑暗。花灯也一并消失。
忽然,一只玉手从黑暗中露了出来,掐着某蛇的七寸。
随即连菀从黑幕中走了出来。
“你跟着我,就不怕我剥了你的皮,掏了你的胆,剔了你的肉,丢江里喂鱼?”
花蛇小豆眼忽闪着,尾巴不安地卷起。
连菀瞥眼看过去,忽然笑了起来,“哦。”
说完把花蛇丢到了地上。这次动作还算温柔。
花蛇抿着唇,“你为什么不杀我?”
连菀皱起眉头,“蛇肉不好吃。”
说完,转身再次踏入黑暗。
花蛇风中凌乱。
蛇肉不好吃?
祖婆婆吃过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