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到达那个临界点,她就可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感情是虚假的也没有关系,起码在这中间,她是认真的。
如果要把这些碎片式的过往羁绊全部看作是一场扮家家游戏,她无法做到。
仿佛是在根本上否决了自己。
琉歌望着身畔快速奔走的沈雁月,道:“其实我明白的。”
他没有彻底戳穿她摇摇欲坠的谎言。
而是在她快要坠入深渊时接住了她,温柔及时得令人落泪。
沈雁月看了琉歌一眼,拉着她瞬移到了视野极好的另一根石柱上,开始观望情况。
项链孤零零地躺在石柱上,周遭的野兽虎视眈眈,却并没有突兀地冲上去,反而在确认气味似的有点儿茫然无措。
见琉歌没什么表情,沈雁月伸手,忽而虚拢了一下她的双眼。
“别看了,我带你去训练体能,也别多想。”他自后伸手冷漠道,“东北方有个地区是赤目谷与外面的交界地域,那里地貌奇特,有其他生物。”
他说着,刻不容缓地扶着琉歌瞬移。
象牙项链孤零零地停留在荒凉的石柱之上,如同永晒不化的一滴泪珠。
……
沈秋茗疾行在荒茫的赤土大地上,根据探子传回的情报,一路上他们已经斩杀了不少失控的野兽。
不少跟随她的家从已经满身鲜血,身体酸软得连剑都快提不动了。
沈秋茗不在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