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亚特云清风淡:反正她不在乎,你看她前来质问我了吗,她连质问我的兴趣都没有啊!况且德沃拉讨厌打雷,她觉得那很吵。我在她面前,就是个讨厌的透明人。
还好他们两人现在不是面对面说话,不然怀亚特一定能够清晰地看见,沈雁月的眼神称得上怜悯了。
“对了老弟,你之前的计划是不是准备放弃了?”
“嗯,”沈雁月承认道,“琉歌会生气,所以原来的计划作废。”
怀亚特追逐的脚步猛地一顿,感慨道:“哦豁,以前我跟你意见不合的时候一定要跟你冷战三天三夜你特么才能妥协。琉歌小姐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啊,兄弟比不了比不了。”
“得了吧,你耳根子比我还软。德沃拉说什么你都只会连连点头,跟中了迷魂药一样,连坚持一下的底线都没有。”沈雁月毫不客气地回击。
“……”一语点醒梦中人,怀亚特的脚步完全停止了下来。
他望着金发女人远去的背影,低声道:“你说得对,我是喝了迷魂汤,而且从来没醒过。”
他的情绪也到了临界点,差点崩盘了。
在得不到德沃拉任何注意力的情况下,他压抑了多年的脾气竟有重新燃烧的趋势。
“我就是个后勤,”怀亚特重新给自己定位,“她有麻烦了我再上去。现在……我就不打扰她的好兴致了。”
大步瞬移到鲁格纳斯的身边,德沃拉欣赏着老人牵扯出的法阵脉络,“阁下,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老者头也不抬,哼了一声评价道:“这里不是你该待的位置,我建议你和沈雁月那小子互换一下场地。他来制衡格里高利比较合适。”
金发女人苦恼地歪了歪脑袋,“沈先生不是还处于血誓反噬中吗?让病人打头阵不太好吧。”
“你见过他的天赋了么?”老者面部抽动,脸上出现了好几道褶子,“他的天赋可是克制格里高利的天然利器!如果说你那条小破鞭可以消耗格列的一成精血,那么他的天赋,足以消磨格列的五成精血!”
德沃拉优雅地翻了个白眼:“虽然您的建议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我必须告诉您,我对炼金法阵一窍不通。我看沈先生也不了解,可惜他好像已经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