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不是吧沈雁月……你是不是做处男太久,都没那方面能力了啊?要不要大哥我帮你找个医生看看啊?”
“你好烦。”沈雁月凉凉地瞥他一眼。
“切,我好烦?我好烦个屁!你这算是什么,柏拉图式恋爱?我关心一下你的生活还不行吗?”怀亚特怨气满满,惹得不远处的贵族们频频侧目。
他放低了声音抱怨道:“怪不到你还这么一副闷骚的样子,我就奇了怪了,一般上过床的男人都意气风发,谁像你这个鬼样子……”
“哦,是吗?怀亚特,你那会儿从床上下来的样子我可从来看不出意气风发。”沈雁月嘲讽道,“你既然那么想知道,那我告诉你,我和她睡在一张床上,只是单纯睡觉,但我们都非常不适应。”
“不适应什么?”怀亚特松了松领带,满脸窒息地询问。
“不习惯床上多出一个人,束手束脚的,很奇怪。”
“你他妈是注孤生吧……”要不是对方现在比他强,怀亚特简直想揍他那么一拳。
“之前跟你商量好的事,我已经决定了。”
“嗯?啊?什么?”怀亚特捋了捋头发,蓦地意识到什么,“你真要那么做?”
“是的,对方藏在暗,什么也追查不到。这样下去我们太过被动,倒不如顺着他们的意思来。”
“你跟你的佣兵团谈论过这件事了吗?”
“没有,没人知道。”
“艾肯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将计就计。琉歌收服完天然精魄后,船内大概会很混乱,你记得盯住德沃拉的举动。”
“我办事你放心,”提到这个名字,怀亚特的脸色不免郁郁,“兄弟,你这样谁都不告诉,又打算单枪匹马闯入对方的阵地,你可真是……”
“我还以为你早已熟悉我的战斗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