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歌沉默不语地打开了装着草莓可丽饼的纸盒,取出了一次性刀叉。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气氛一时间沉默。坐在她对面的沈雁月忽然站起道,“前台叫我,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他一瞬间闪身消失不见,起居室空落落的,风声更大,大范围地掀起纱摆。
琉歌心中有一丝怅然。
明天,就要离开了。
叮铃——
风越吹越大,窗纱肆无忌惮地舞动着。
在刹那间,飘逸的透明窗纱与当初粗制滥造的白色不透风窗帘融合在了一起,仿佛要在风潮涌动间穿透琉歌的记忆。
奇……怪?
她好像漏掉了什么。
琉歌放下刀叉,光着脚走到窗纱背后,绕了一圈,并没有找到任何能够激发出清脆声响的东西。
究竟哪里传来的声音呢?
“琉歌。”室内传来男人熟悉的音色,琉歌的脊背微微一僵,很快放松下来。
她转身,只见沈雁月单手怀抱着着好几个巨大的盒子,那些盒子淹没了他半张脸颊,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拎着许多纸袋。
这本该是个有些滑稽的姿势,男人依旧做得风度翩翩。
“这是什么?你准备带上船的东西吗?”琉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