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以？”琉歌猛然瞪大眼睛，她清晰地记得，在她释放出沈雁月的玄色血气时，那条摩根氏族传承的荆棘血鞭可是都退缩了！

“没事，只是尝试一下。”

她知道自己拗不过沈雁月，只好不太情愿地站起身，手握成拳，开始凝结最微弱的血气。

“不够，凝结出你认为最强的血气。”

琉歌的拳头轻轻颤抖了一下。

她咬了咬牙，开始加强与源血的共鸣。拳边凝结的血气颜色逐渐深沉，就在浓度达到鼎盛的瞬间，她突然泄了气般松开了掌心

血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不打了，”琉歌背过手后退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打。”

她的表情坚定，仿佛死咬住了不松口般抗拒着他的决定。

“那这样好了，”沈雁月踏上前一步，“接下来的格斗训练，你要尝试在拳脚上凝结血气，我也会用血气进行防护，明白吗？”

这样可以！

琉歌绽放出笑容，重新迎了上去。

抛开昏天黑地的训练，琉歌会在晚上进行风雪刀的重铸。阵法的调试与改进，时而让她抓耳挠腮，恨不得能立刻瞬移回女巫城堡，翻阅大量资料。

真帆不动声色地抱来了一堆又一堆与之相关的书籍，琉歌也不知道这么多珍贵的古书她是从哪里找来。这些炼金书籍大多是拉丁文与古英语，应该是日不落帝国本土的残篇。

第一天第二天的时候，沈雁月都会催促她去睡觉。后来发现琉歌不仅不听还偷偷摸摸跑去会议厅自己捣鼓后，他也就不再说什么，而是静静地坐在一边，与最开始一样悄无声息地陪伴着她。

他有时候会进行视频通讯指挥弦月佣兵团的任务，那时候，他就会走到距离琉歌较远的房间，放低了声音不去打扰她。

这样的日子几乎令琉歌有些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