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其殊的脸瞬间红透,他没脸再去拉珩容的衣摆,只好眼珠子乱瞟,没话找话道:“你……你怎么又穿黑衣服?从我见你就一直一身黑衣,因为你是一条黑龙?”
珩容道:“不,这天底下只有一条黑龙。”
“什么?”景其殊又没听懂。
珩容却没再解释,起身道:“我在门口设了禁制,不会有人误闯,你累了就歇会儿,等我回来。”
“哦。”景其殊慢吞吞应着,目送珩容离开,总觉得自己目前的定位有点奇怪。
像极了丈夫出门做工养家,自己留在家中照看孩子的小媳妇儿。
景其殊低头看球球一眼,球球正在玩他的头发,发现景其殊看他,仰头冲景其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鲛鲛。”
景其殊:“……”
怪怪的。
景其殊搓了搓球球奶□□嫩的小脸,球球被搓得五官都变形了,也不知道躲,就靠在景其殊身上,被搓得傻笑。
球球喜欢黏着他,他也挺喜欢球球的,不是对小孩子的喜欢……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硬要打比方的话……
那就好像他前世在宇宙航行两三个月,狭窄的飞船船舱里没有别人,只有他和他的手机相依为命,通讯录里没人联系他,但他总忍不住刷屏,偶尔一两分钟看不到手机,就心里发慌。
人走到哪里,都要带上他的亲亲小手机,也没什么事儿,也不玩,就是得带着,离开一分钟都不行。
景其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