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其殊鱼尾很长,算上尾纱,少说得有五六尺,鱼尾上沾着水,沉甸甸的,出水后,像只小狗一样,抖了抖尾巴尖儿。
人还往珩容怀里钻了钻。
珩容:“……”
珩容的衣服被弄湿一大片,他勾唇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笑,抱人去了里间,将人放在塌上。
景其殊还没醒,他亲近珩容,呆在珩容身边,比在水里还舒服,这一番折腾,不仅没醒,睡得更熟了。
珩容见他身上的水将塌都弄湿了,只好转身取过毛巾,为他擦拭身体。
擦到鱼尾时,景其殊躁动了起来,鲛人的尾巴极为敏感,他不愿意给人碰,擦一下,鱼尾就往床上躲一躲。
珩容只能把溜走的鱼尾再捞回来,他捞回来,景其殊就再将鱼尾挪走。
如此反复两三次,景其殊委屈了,在梦里哼哼唧唧哭起来。
珩容:“……”
好吧,哭包鲛人清醒的时候伪装得滴水不漏,睡着了还是那个小哭包。
珩容面无表情地擦完了鱼尾,将毛巾一扔,就把人抱到了床上,拉起被子,盖住那条不安分的鱼尾。
床上的鲛人无知无觉地闭着眼,挺翘的眼婕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被水浸泡得殷红的唇微微张开。
珩容忽然想到景其殊要他打水时,舔唇那一下。
原本苍白的唇,被殷红的舌舔过后,迅速沾染上清魅的红。
那红异常醒目,与眼下的殷红唇交叠在一起,珩容眸色一深,伸出拇指,重重在那抹红唇上抿了一下。
拇指深陷进去,不慎碰触到了藏在唇齿下柔软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