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宴溪没有理由做那些她不齿的事。
就算是为了气她,真的要做,那么多年都没有,偏偏是这个当口,还被人拍下,她不信岳宴溪会那么没有脑子。
禾谨舟只是在那个瞬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但她不想去深想背后的缘由。
禾谨舟挂了给孙特助拨出去的电话,突然觉得有点累。
她拿出岳宴溪给她的那些账户往来记录,只要最后一步,就可以解决掉禾氏集团发展路上的所有阻碍。
一切,该结束了。
禾谨怀开门看到警察的时候,比想象中更轻易地认了命。
戴上手铐的那一刻,他脑海中想的竟是,这么久的追赶角逐,终于结束了。
他,很累啊。
禾沐陪着嫂子在新家安顿好,安慰道:“虽然这里比你们原来住的地方小了一些,但感觉也更温馨一点,我有时间就会来看你们的。”
“谢谢。”舒曼怀里抱着刚出生不多久的小女儿,小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咯咯咯”的笑着。
禾谨怀要在监狱里待上几年,但好在不像父亲那样涉及命案,总还能出来的。
原来的房子倒不是不能住了,而是舒曼觉得那里太大,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住着也难受。
禾谨怀不论在外面怎么样,在家总归还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禾沐又陪两个小朋友玩儿了一会儿,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