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大方,半点没有失态。
“那便谢谢禾总款待了。”
岳宴溪亦是一派自然,眼神没有半点闪躲。
顾启堂恰时端来两个冒着热气的小瓷杯,放到她二人面前,“两位女士请。”
岳宴溪率先端起来,对禾谨舟道:“我以茶代酒,希望谨舟不要因为我刚才的话生气。”
“当然不会。”禾谨舟出于礼貌也端起杯子,只小小地抿了一口。
岳宴溪尝了尝,笑着对顾启堂说:“你这茶可不如我泡的。”
顾启堂温润一笑,没有说话。
禾谨舟只静静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她不会因对方故意表现出与自己丈夫热络而生气,更多的是好奇。
岳宴溪到底想做什么,下一步,又会怎么走?
被她盯着的人也没有不自在,放下杯子,对家里的女主人道:“等吃完饭,我亲自给你泡上一杯。”
“老禾容易失眠,一失眠就头疼,可不能喝太多茶。”顾启堂坐到禾谨舟旁边,却没有靠得多近。
“那下次吧。”岳宴溪浅笑,“好东西,总要慢慢等。”
顾启堂看岳宴溪一眼,便挪开视线,眼底说不清是涩还是憾。
人人都道岳总睿智,他却觉得,没有比她更傻的人。
清晨,禾沐刚醒转,好像被安了摄像头似的,手机恰好响起来电声。
——“沐沐宝贝,我来找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