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夕刚在舞边站定,一曲终了了。
…………
大提琴乐手松了松手腕,将琴杆架在弦上,哀伤的曲调缓缓流淌出来。
覃夕全身战栗,
天鹅之死。
…………
他诧异地看向乐手,
无法理解为什么演奏这首曲子,
这是只绝不可能作为交谊舞曲,因为它是首为芭蕾而生的舞曲。
在场除了覃夕可能没有人知道其中奥妙,连乐手们似乎都没觉得有何不妥,
还冲覃夕友善地笑笑,
钢琴乐手和覃夕眼神交流间,点了点头,对着琴架上的话筒:
“各位贵宾们,接下来这位覃先生要为大家献上一支舞,请大家欣赏。”
魏之延从乐队那头绕过舞池,走到了白晓晓身边:“曲子点好了,”
白晓晓甜甜一笑:“辛苦哥哥了。”
魏之延挑眉:“前段时间不知道是谁吃醋吃得飞起,现在怎么对覃夕的事那么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