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襄哀嚎一声道:“舅舅你不能这么无情啊。”
说着话就抱着刘彻的腿大哭了起来。
刘彻强忍着怒火道:“你很冤枉吗?”
曹襄大哭道:“当然冤枉啊,是他云氏娶亲,又不是我曹氏娶亲,我就是随便说说愿意帮云氏出聘礼的话,舅舅你可不能当真啊。他云氏的人各个能干,没了封地也没关系,人家马上就能弄到更多的钱。我曹氏不一样啊,富贵了快百年了,一个个都养成猪了,全靠家里的那点田地过日子呢,舅舅,您这是要逼死我啊……”
曹襄痛哭流涕的说,刘彻只管看着天一言不发,怒气却越发的强盛。
刘彻一脚踢开曹襄,却引来阿娇的冷笑。
“一桩好好地婚事非要弄得人人都不自在,这周围都是你的臣子,你最亲近的人。
你有什么顾虑就说出来好了,我宁愿你这样直白的说出来,也不愿意猜来猜去的。
你是皇帝,要什么东西直接说,我们能给的就给,不能给的告诉你为什么不能给。
关内的长门宫是我的食邑,我一个弃妇总要有一个吃饭的地方吧?
当然不能给你。
平阳县对阿襄意味着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全天下都是你的,你何苦还要曹氏的那点土地。
云氏之所以答应,是因为云氏的重心从来就不在土地上,你拿走多少,只要不拿走云氏的居住地,云琅没有不答应的。”
“好,好,好说来说去都是朕的错是吧?”
面对云琅,曹襄这些人,刘彻可以表现的很暴戾,可是,面对早就母仪天下的阿娇,刘彻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权威是如此的无力。
阿娇叹口气,来到刘彻身边道:“我要是说我准备反叛,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