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机药的主药就是马钱子,这东西在西南不是什么珍贵的药材,只要需要,云琅就能通过平叟弄到。
所以,云琅答应,等牵机药弄好了之后就给刘陵一大包。
身为汉人,云琅才不管刘陵会把这种毒药给谁用,反正她如今距离大汉十万八千里,爱弄死谁就弄死谁,反正云琅不打算吃一口跟刘陵有关的食物,喝一口跟刘陵有关的水。
听云琅说完,马夫已经吓得从凳子上掉下来了,他不敢想象刘陵居然会真的把军臣单于给弄死了,更加不理解弄死了军臣单于的刘陵为什么还能成为伊秩斜的阏氏。
“有证据么?”马夫迫不及待的问道,这东西实在是太重要了,一旦这个把柄握在大汉人手中,刘陵就只能乖乖的听从大汉的摆布。
云琅瞅了马夫一眼道:“人家就随便说说,你以为会有什么证据?”
马夫很遗憾……
云琅倒是能猜想到这应该是那个铅汞瓶子的功劳,不过,这件事他也不打算说出来,免得以后没人敢吃他亲手制作的美食。
“彭春是什么人?”
“鬼奴啊。”
“下次你们在什么时候见面?”
“天知道,反正之前几次见面都是人家彭春自动找上门来的,哦,还有一次是被当做鬼奴抓回来的。应该是他故意为之的。”
马夫显得非常急躁,一副很想立刻离开的模样,云琅也不阻拦,只是最后对他道:“能不能把文牒的事情忘掉。”
马夫摇摇头道:“这需要更加详细的记录!”
跟密谍打交道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云琅只不过是想要利用刘陵的故事来告诉皇帝,他对皇帝没有隐瞒什么,这样做的最终好处就是可以将始皇陵的事情埋到更深的地底。
一辈子保守一个秘密已经是对一个人人性的最大考验,如果装了一脑子的秘密,很容易路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