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灵四肢软的像面条,挣也挣不开,只能愤懑的由他去。
如此又睡到差不多五更天,昭炎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又在窸窸窣窣的乱动,还在泥鳅似的使了吃奶的劲儿从他臂弯里往外滑,忍不住拿腿将人一压,警告:“好好睡,不许乱动。”
这一压不知压到了那里,长灵毫无预兆的呜了声,像极难受。
昭炎皱眉问:“又怎么了?”
睁眼,就见长灵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大约逃跑计划没有得逞,乌发也弄得鸡窝似的。
“嗯?”
昭炎狐疑问:“又渴了?”
他刚要伸臂去将剩下的那小半杯水捞过来,就听小东西在他耳边弱弱的吐出两个字:“出、出恭。”
昭炎:“……”
昭炎简直要被逗乐了,回头,饶有兴致的打量长灵一眼:“刚刚起来也是为这?”
长灵羞恼点头,又飞速拉起被子蒙住了脸。
“至于么。”
“你那点样子,本君又不是没见过。”
昭炎扯过来那件青缎斗篷把人一裹,直接打横抱了起来,颇牙疼的道:“走吧,今夜本君光伺候你了。”
一张血狐皮,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三日后,一封来自北境的八百里急报经由“夜枭”传进了兵马台——褚狼部首领褚云枫在巡视北境大阙关时突遇雪崩,一行二百人连同两名守城将领一起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