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锋拿出手机, 打开前置镜头看了一会儿，找了个角度按下拍照键，自己对着照片琢磨了一会儿，没琢磨出个所以然, 于是干脆打开微信，新建了一个聊天群，群成员：戚锋，戚路康，张诚，林初雪。

戚锋：[图片][图片]

五分钟后，看着仍然没有回复的群聊，戚锋试着发了一个五块钱的红包。

两秒钟后——您的红包已被shea领取。

……

戚锋如法炮制，再次发了个红包，红包上的“恭喜发财，大吉大利”被戚锋换成了“上镜好看还是本人好看？”。

十秒钟后，您的红包已被张诚zc领取。

张诚：我不知道您也是个在意外貌的人。

戚锋：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张诚：戚路康戚总，我把红包转给您，您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吗？

shea：可以只发红包不提问吗？

shea：戚锋 你补一个红包，我不告诉星辰你是这么小气的人。

戚锋：戚总知道你这么缺钱吗？

shea：知道，装不知道而已。

张诚：戚路康戚总，我觉得您有必要看看林小姐的意见。

shea：别胡说，我对他没有意见。

戚锋：所以哪张照片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