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墨凌洲给他闻的香有问题,那东西不仅可以镇痛,居然还可以催情。
在这一场不可描述的活动中,祁温良除了身心俱疲,身体并没有受实质性的伤。
他尽量冷静地对祁子安说:“你先别过来,我很好,不用担心。”
可再怎么假装冷静也没什么用,他根本就不冷静。
他甚至忘了祁子安能夜视。
他看不见祁子安,并不代表祁子安看不见他。
祁子安也没想到,自己心思缜密的皇兄会有掩耳盗铃的一日。
他应了一声好,配合着祁温良,但并没有挪开盯着祁温良的眼。
祁子安看见祁温良在黑暗中摸索,好不容易才摸到自己的衣裳,因为衣衫完好,祁温良松了口气。
他赶紧套上衣裳,扣盘扣时却格外不顺,扣了好几下都没扣上。
祁子安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他意识到自己伤害了皇兄。
他伤害了一向从容优雅的皇兄。
“需要我帮忙吗?”他下意识地问出口,问完才惊觉自己不该问。
果然,祁温良脸上的惊慌多了些。
可能是觉得在这样黑的环境下谁也看不见他,所以他并没有控制自己的表情。
所以,祁子安能看出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