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祁温良忍不住喃喃,“这不可能啊!”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打断了祁温良的思绪。
他赶紧将被子重新盖好,保证其他人不会察觉祁盈的异样,这才不急不缓声音平静地问道:“谁?”
门外是县令府的丫鬟,来送药和酒。
“进来吧。”祁温良让丫鬟进来,然后说道,“把东西放下就出去吧,大哥由我照顾就行。”
丫鬟把东西放下后,他又问:“我来之前,可有人给大哥更衣?”
“没有,”丫鬟唯唯诺诺地回答,怕他说她们照顾不周,又赶紧解释,“王爷千斤之躯,奴婢们没得到命令不敢碰。”
祁温良点点头,声音温和,说不会怪罪于她,让她再去把大夫叫来。
等祁温良把药喂了,大夫也来了。
祁温良照样问大夫有没有检查过祁盈的身体,得到和丫鬟一样的答案。
大夫虽然给祁盈诊脉,但不敢多看,所以没发现祁盈的异样。
祁温良擅长揣度人心,看他不像说假话,暗暗嘘了口气,让他也退下。
等人走远了,祁温良才取出酒,将帕子浸湿,反复擦拭祁盈的额头。
他一边擦一边在心里念叨:“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呢?”
因为只擦拭额头收效甚微,祁温良又将祁盈扶起来,让祁盈靠着自己,再解开他的衣裳扣子,想给他擦一擦背部。
房门突然被推开,祁子安不打招呼就走了进来,祁温良受惊,赶紧将被子拉过来盖住祁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