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提,祁温良就突然想起他们上午在哨点看情报时,那几个负责情报的人迟迟拿不出东西。
后来他仔细核对过情报,发现墨迹已干,不是临时写的,才勉强放下心来,只当那几个人业务不熟练。
“难道是哨点的人被替换了?”祁温良疑惑道。
“不可能的!”一名随行的边防军军官立刻反驳道,“咱们这些隔得近的边防军多多少少都有联系,在上一个哨点见到的那些人,我都认识,不可能被替换了!”
说完他又说道:“也不可能是被收买了,有个人就是这个县的人,他媳妇儿子和老娘都在县里,说什么也不可能通敌。”
“他也不可能提前把人接走。他从小在这城里长大,城里的人都算是他的街坊邻居,城里都变成了这个样子,他要是知道,不可能那么自然地接待我们。”
这下祁温良的另一个猜测也被堵住了。
但祁温良却突然回想起了一件事。
“哟!来人了!”一个女声突然在祁温良身后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
祁温良一转身,就看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年轻女子从城楼上跳了下来。
对,就是直接跳了下来。
从整整十丈高的城楼上跳了下来!
众人都下意识以为她会重重地摔在地上,在地上摔得鲜血淋漓,她却让所有人都失望了。
她确实重重地踩在了地上,但她还好好的,地却裂开了。
祁温良还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就已经到了祁温良面前。
这里离城楼少说了也有几百米,她竟一眨眼的功夫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