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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醉了,却不闹,仍旧安安静静。

觉得热也只是闷头扯衣服,最后爬到床上将自己卷成一只醉虾。

祁子安根本就没醉,却还装模作样打翻了酒壶,搂着太子的腰,哭诉自己没了母妃多么孤苦。

他嘴上喊着:我好思念母妃。

心里却想着:皇兄的腰真细,抱着好舒服。

正回味呢,皇帝却忽然点到了他。

“这案子不小,必须得找个皇族镇着,就老三去吧!”

祁子安想都没想就回道:“让皇兄去吧,我不想干。”

皇帝:“……”干啥啥不行,拆台第一名。

刚刚沈岸一直在劝说皇帝,想让皇帝把这件事交到太子手上,如今献王也把差事往太子身上推,简直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他赶紧接着说:“查贪污的事费力不讨好,献王年纪尚小,玩心重,不愿掺合也是人之常情。”

“依臣看,这事还得太子去,太子是储君,应当多加历练。想必太子也是不怕麻烦的。”

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皇帝还是不愿意松口。

他想要反驳沈岸,又没什么话说。

不过他有特殊的找台阶技巧:没话说的时候骂太子就对了!

皇帝冲着太子扔了本折子,问:“前些日子让你查的案子查出结果了吗?”

根本不等太子回答,他又接着说:“指甲大点事交给你你都办不好,还能指望你些什么!要历练还是先待在皇城里吧,军中的事,需要更有能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