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意识到,他在顾延面前已经没有怕了,他任性和小脾气都开始故态复萌,可能连顾延也没发现这种改变。
大概不到一个月,医生的话就灵验了。
简默突然感觉到腺体的胀痛感,然后感觉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状似液体的东西在后颈窜动,然后往心脏流去,顾延比简默更敏感,他临睡前敲了敲简默的卧室门,说:“默默,我好像能闻到你的信息素味。”
简默拿被子盖住自己:“没有。”
“有的,青梅味,”顾延站在门框旁,低声说:“很甜,我记得。”
“所以呢?”
顾延抿了抿唇,“没什么,我只是怕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腺体那里痛吗?”
“不。”简默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不想和顾延说话,顾延偏偏不依他,就站在门口,趁人之危的意图太过明显。
顾延最后还是觍着脸挤进来,走到床边,假惺惺地问:“难不难受?要我帮忙吗?”
他的手已经隔着被子摸到了简默的腰,简默立马扭了一下,逃开他的手,结果顾延又追了上来,整个人顺势把简默抱得紧紧,“我不会做坏事,默默,你让我抱一下,我真的好久没有抱你了。”
简默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能乖乖被他抱着,只是顾延的嘴骗人的鬼,没到一分钟,他都开始拽被子了,简默严防死守都没能守住,被子刚被掀开一个角,就有扑面而来的青梅香味,在两个人之间迅速升腾,顾延一下就把抱着简默抱紧了。
简默没有想到,是顾延先被诱导发情了。
顾延的脸红透了,压着简默毫无章法地亲,简默喊他的名字,他也能清醒几秒,可几秒一结束,瞬间又沦于情欲。
他的下身硬挺鼓胀,抵在简默的腿根,还在不停地耸动,简默这时候已经过了发情的热潮期,反而平静下来,他看着顾延现在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
他趁着顾延没注意,一把推开顾延跳下床,顾延支着上半身,懵然地看着简默。
简默朝他笑:“你也体会一下当年你做完完全标记之后,把我一个人扔在别墅独自忍受发情期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