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笑了笑,走近些去摸简默的后颈,那里还是当年受伤时留下的凹凸不平的创面,顾延心疼地揉了揉,虎口按在上面,“还有感觉吗?”
简默把他的手拍开,“碰都没感觉,我是植物人吗?”
最后简默还是没抵得住顾延的软磨硬泡,被他全副武装起来,拖到一家神神秘秘的私人医院,大大小小做了一整套检查,最后结果是腺体还有修复的可能,可以适当注射促信息素剂。
“会有危险吗?”顾延比简默还紧张。
医生看了看检查结果,“没有危险,只是促信息素剂里有一定的激素,可能会对内分泌系统有一点小影响。”
“什么影响?”
“发胖,食欲大增,”医生的语气很轻松,并不在意,“问题不大,自己控制一点,再加上适当的运动就好。”
“这没什么,他这么瘦,又不爱吃饭,发胖更好。”
简默捶了顾延一拳,朝他翻白眼。
“对了,你们是情侣关系吧?”医生又问。
顾延一顿,盯着简默的目光,硬着头皮说:“是啊,怎么了?”
“情侣就好,毕竟是促生信息素,可能会诱导发情,情侣关系的话就不用抑制剂了,但是在腺体没有完全恢复之前,不能完全标记,记住了,一定不能完全标记。”
简默有些局促,顾延的手搭在他肩头上,给了他一点宽慰。
从医院出来之后,简默又要去参加节目,顾延拉住他:“下工就回家。”
简默甩了甩顾延的手,没甩开,梗着脖子说:“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