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自己这么要求,那我就不客气了。”傅延乐指了指圆台,“你去那里,拿着手麦大喊三声:我是傅延乐的小可爱呀嘤,一定要口齿清楚,气势昂扬,去吧!”

虞京臣看着他,不说话。

“看我干嘛呀?我们之前可说好了啊,赢的人随便提,输的人必须要听从。”傅延乐挑眉,“你要反悔吗?”

“当然不反悔,但是我觉得我还能挣扎一下。”虞京臣挠了挠傅延乐的腰,趁机把怕痒的傅延乐拉进怀里,小声说,“比如讨好一下赢家,让他大慈大悲放我一马。”

傅延乐“哦”了一声,“那你要怎么讨好?”

“比如先亲亲他的脸,”虞京臣亲了亲傅延乐嘴角的软肉,“然后他会耳朵发热,”他偏头啄了啄傅延乐的右耳,语气含笑,“果然温度比平时要高一点。”

傅延乐眼睛瞪得溜圆,“你!”

“我还要再吻他的唇。”虞京臣低头和傅延乐亲吻,温柔地侵/占傅延乐自愿赠予他的每一寸领土。空气中的酒香都飘在周围,他们好像吃醉了,听力和视觉都选择性的模糊,只能精准地看清对方的面孔,在嘈杂中听见彼此的心跳。

虞京臣说:“最后,他会吻我的喉结。”

傅延乐像是被蛊惑了,顺着他的唇吻到了喉结。

“然后告诉我,说——”

傅延乐眼神迷离,“你个老阴比!”

作者有话要说:

大虞:嗯?

小傅:你个小可爱!

大虞:提刀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