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操!
傅延乐闭上眼,双手握拳、狠狠砸向床面,转身恼羞成怒地痛骂:“你走路不看人啊!谁让你进来的!谁让你长这么高的!你一点都没有同情心,你还敢笑我!”
“你跟小陨石似的砸过来,我来不及看见。你让我进来的。我顺其自然就长这么高。我没有同情心,但是会心疼你。我没有笑你,”虞京臣一问一答,走到床边,微微俯身靠近傅延乐。
他看着傅延乐因为拔高声调而微红的脸,说:“我只是被你可爱到了。”
“你觉得我摔得平底狗吃屎很可爱?磕头很可爱?”傅延乐满脸幽怨,愤愤谴责,“你的心怎么可以这么毒!”
虞京臣手心微痒,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傅延乐的头发,将那几缕挡脸的头发拨回他耳侧。
“在我看来,你可爱的地方不止这一处。”虞京臣语气平静,不似撩/拨,也不含戏谑。“我对可爱的定义和字典上不一样,在我的认知里,可爱的释义就是‘傅延乐’。”
“……别以为夸我两句,我就会原谅你。”傅延乐揉了把耳朵,气势汹汹,“你也对着窗户磕个头!”
虞京臣看着他,沉默不语,就在傅延乐快要犯怂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好。”
啊?好?啊!
傅延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却见虞京臣直接欺/身压来,将他罩住。
虞京臣的双腿分别跪在傅延乐的双腿外侧,一手垫在他的脑后,一手撑着床面,在傅延乐略显懵然的目光中低头,与他额头相抵。
“我磕得标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