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哥。”傅延乐轻声问, “你睡了吗?”
虞京臣说:“没有。”
“我睡不着。”傅延乐给了枕头一拳, “都怪你。”
“好, 都怪我。”虞京臣微微偏头,借着柔和的暖光去看傅延乐,“需要我给你唱摇篮曲吗?”
“我又不是小朋友!”傅延乐索性一个翻身,滚到虞京臣身旁,将脑袋枕在虞京臣的枕头上,“臣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秉持着‘大帅比不骗大帅比’的原则,老实回答我,好不好?”
傅延乐没意识到这样的亲昵依偎会带给别人怎样的遐思。
虞京臣几不可闻地吸了口气,说:“看情况。”
“不行!”傅延乐伸手按住虞京臣的肩膀,语气愤愤,“你都亲我了,你必须老实回答我!”
虞京臣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要的逻辑关系吗?”
“你!真的是万恶的资本家,一点都不带吃亏的!”傅延乐伸出指头,泄愤似的戳虞京臣的肩膀,“你把我亲成那样了,你不得赔偿啊!”
“哦。”虞京臣意味不明地说,“亲成哪样了?”
傅延乐严肃地说:“差点吐了。”
虞京臣一愣,随即支起上半身,“你说什么?”
“就是快喘不上气,然后就有点想吐啊。”傅延乐摸了摸心口,心有余悸。
虽然牡丹身/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被亲死也太丢脸了吧?他被/干/死还能证明虞京臣是真牛皮,被亲死就只能说明虞京臣是黑白无常变的,舌/头能勾魂。
虞京臣闻言又躺平,说:“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