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垢子的鞭法自然且傲慢,拥有着其主人都无法掌控的恣意,将纽碧子的剑风全部挡在外面,让纽碧子无法近身。
纽碧子的剑法灵动且高超,拥有着其主人都害怕胆颤的凶狠,将时垢子的鞭影全部拒之门外,让时垢子无法近身。
两人互相缠斗了约莫十秒,纽碧子突然发出一声厉喝,趁着安时垢手腕一抖的那一刹那刺出一剑。这一剑宛如叉鱼般精准,透过鞭影的缝隙,正中安时垢肚子。
“擦——啊!”安时垢皮带都软了,抱着肚子惊惶后退,“我的腹肌……”
本来是六块,现在他妈的被戳出了第七块!
纽碧子收剑,淡定抚摸下颔,“小友,你败了。”
“小友,你也败了。”傅延乐拍拍唐宛白的肩,起身走出石亭,“前辈,请赐教。”
纽碧子觉得这个年轻小伙身上有一股不可言说的玄妙感,他将这看做高手的专有气场,连忙熟练地使出一套自创剑法。
“哇。”唐宛白惊叹,“行云流水,好像剑刃擦过的不是空气,而是云流!”
“对。”安时垢赞同,“上灵下稳,好像剑锋挑中的不是灰尘,而是星星!”
两人忧虑地抱住对方的胳膊,就像在面对酒醉的傅蝴蝶那样,不约而同地问:“延乐能赢吗?”
面对纽碧子的剑法大招,傅延乐淡然上前,在距离纽碧子的剑锋001毫米处停下脚步,而后右腿划开,脚尖在地上一点,气沉丹田,双手掌势像太极八卦那般柔和淳朴。
纽碧子见状如临大敌,又是一声厉喝,一剑刺向傅延乐。
唐宛白:“好刁钻熟悉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