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谬赞啦!”傅延乐腼腆地说,“我只是有天赋啦,还需要多多学习。”
领舞阿姨对他不骄不躁的脾性欣赏不已,两人松开时,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傅延乐,“你是明星吧?我怎么没在电视上看到过你啊?”
“我不是演戏唱歌的,我是卖脸的。”傅延乐重新将帽子戴好,“我还要去找下一颗星星,先走了喔!”
“啊!”领舞阿姨不舍地松开他,“我今晚就上微博关注你啊,小伙子!”
“谢谢姐姐!”傅延乐退后时朝她比了个心,转身跑了。
他在纽碧广场做了牛逼的事,所有人的眼神都附在他背后。傅延乐不堪重负,凭借十几年的被老爷子当狗撵的丰厚经验,钻进了挡在树后的小道,然后——
看见了熟悉的车。
“撞车了?”傅延乐跑近,被挂在车屁/股后面那张熟悉的车牌号惊得虎躯一震。
跟在傅延乐身后的摄像想要靠前,被下车的许特助伸手示意后退。
虞京臣还在刚才那魔性的两分多钟里眩晕沉醉,后座车窗前突然探进一颗脑袋——
“臣哥!”
傅延乐笑得很干净,那两颗梨涡却掬着甜水,朝他泼面洒来。虞京臣喉结滚动,伸手碰了碰他的帽尖,“冷不冷?”
“不冷,卫衣加了薄绒,我还穿了绒袜!”傅延乐抬起一只腿,扯起裤脚,指着那袜筒上的狗头,“可暖和了。”
虞京臣伸手捏了捏它的狗耳朵,又往上一点,握住了傅延乐的小腿,被那圈肌肤柔了掌心。他说:“是不冷。”
傅延乐觉得那一圈皮肤不仅不冷,还好热好痒,忙命令道:“你松开。”
下一秒,他又觉得这样说显得很羞涩,于是急忙补充道:“我站不住!”
“只是抬一只腿,舞龄十几年的延乐还会站不住?”虞京臣尾音上扬,把“你骗我”三个字摆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