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朵花,你就是其中某位嘉宾的舍友,六分之一的镜头将会聚焦于你,这是什么?是曝光率,是热度,是流量变现的一种方式。”傅延乐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年轻人,不要局限自己的思维。”

小金赞同地点头,“那你呢?”

傅延乐跃跃欲试地指了指他胸前的牌子,“我来接替你的任务。”

小金抱住自己,“达咩达咩哟!嘉宾必须缴费,天字房1000元,地字房700元,人字房400元。”

傅延乐说:“这悬殊的300能得到什么?”

“意想不到的惊喜,或是悲伤。”小金刚正不阿地再度伸手,“请缴费。”

傅延乐说:“如果没记错的话,节目组规定嘉宾不可以携带人民币、银行卡等,也不许使用微信、支付宝等?”他眼神一亮,“那不就是想让我们白嫖?”

“呵。”小金说,“你长得很美,就不要想得太美。”

傅延乐质疑道:“那节目组现在是在逼良为娼?”

小金说:“用词虽然粗鄙,但内核十分准确。”

他翻出第二张纸牌:【没钱可以向节目组借,整季收入最低或者负债最高的一组需要接受终极雷霆之罚哦~)】

见傅延乐脸上露出对凉薄资本家的谴责和即将清白不保的痛苦之色,小金兴奋且期待地拿出彩虹支票,“客人要贷多少?”

“呵。”傅延乐倏地邪魅一笑,向上伸出两根手指,快速向下一点。

与此同时,镜头后的管家脚下一阵风驰电掣,以被狗撵的速度冲到傅延乐身边,上交一千元的私款。

“呐。”傅延乐将真票子放在小金的掌心,“点点。”

小金愤怒道:“这不符合规定!”

“首先,‘嘉宾需要缴费’,所以只要我缴费就ok,没说不能场外求助;其次,‘嘉宾不能携带……不能使用……’,所以我遵守就ok,没说助理也要遵守;最后,节目组逼良为娼,别怪我揭竿而起。”傅延乐拍桌,“天字房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