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乐对着镜子,将美好的躯体欣赏了一遍,还是不愿意裸/睡,只能出去找人。他脚步轻轻地走到楼梯口,发现主楼亮着壁灯,鬼影都没一个。

“晚上有什么需要都可以直接去敲门。”

管家的话在耳边响起,傅延乐摸了摸耳朵,轻轻敲了敲主卧门。

房门打开的速度很快,快到让傅延乐产生了“虞京臣就他妈是等着我半夜三更来敲门”的离谱猜想。

虞京臣穿着黑色睡袍,胸前对襟敞开,流畅美感的肌肉半露不露,比那胸口上的几滴水珠还欲语还休。

傅延乐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他抬起自卑而渴望的手指,“那个,没睡衣。”

虞京臣看了眼他身上的浴袍,“进来。”

“哦。”傅延乐连忙跟进去。

虞京臣走到衣柜前,将柜门拉开,侧身说:“选一套。”

“谢谢臣哥。”傅延乐毫不犹豫地挑了件淡紫色的睡袍,取衣服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索性就将睡袍拿近一嗅,笑着说,“是你亲生的,味道一样。”

虞京臣放在柜门上的手倏地一紧,“这套我穿过一次,如果你介意的话可以选新的。”

“可是我喜欢这个颜色。”傅延乐瞥了眼衣柜里那一水的黑白灰,心想这件淡紫色可是独苗。

“你不介意就穿。”虞京臣关上衣柜,“卧室还习惯吗?如果有什么不喜欢,可以跟我说。”

“习惯,洗漱用品都是我常用的牌子。”傅延乐的眼神无意识地掠过虞京臣的胸口,“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