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佛，我们不要四处溜达了，穿过幻境，进入修罗山吧！”王宝玉道。

左慈等人虽然意犹未尽，却也都纷纷点头，空空长老立刻调整了方向，带着众人，开始径直穿过三千幻境。

这片幻境之地，围绕着浩大的修罗山，即便以最短的距离穿行而过，还要少不了要经过其他执念打造的幻境。

片刻时间，众人又进入到一处幻境，正前方是一座巍峨高耸的雪山，王宝玉不禁惊呼道：“这是神女峰，谁执着于这块地方？”

“正是高僧迦摩罗！”空空长老道。

“范因的师父？”

“不错，他虽然尚在人世，却在雪山闭关二十年，等待佛子回归，其执念可感苍天，形成了这处幻境。”空空长老感叹道。

“老佛，我搞不懂了，拥有执念明明不对，你对此也是有所反对。但怎么觉得你很赞赏迦摩罗，不会是心里也有区分吧？”王宝玉问道。

“拥有执念不怕，难得是放下，不为所困，无论是悉达多还是迦摩罗，皆从执念中获得大解脱。”空空长老道。

“他当初提到了你，说你与宝掌、竺兰，连同他四人，都是为了等待佛子回归。”王宝玉道。

“呵呵，他看到了另外一个我，是我也非我，是空又非空。”空空长老笑道。

这番话令众人非常愕然，那个空空长老不是这个，足以表明，空空长老是有化身的，而且还是独立的化身，或许还不止一个。没错，只有真正的佛，才可能有无数的分化身。

此刻的王宝玉也有所醒悟，在甘露寺见到的空空长老，确实不像有这样的大神通，或许在白马寺遇到的空空，也不是这一个。

如此高深的修为境界，不是常人所能理解，也是长老们可望而不及的。

“老佛，为何要到人界来？”王宝玉问道。

“唯有人界，千姿百态，磨练重重，才是最好的修行场所。”空空长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