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们佛门中人?”王宝玉小声问道。
“不瞒宝玉,他或可得罗汉果位。”普净没隐瞒的道。
“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王宝玉打趣的问。
普净笑而不语,随即跟随王宝玉上了渔船,泰雅很识趣的跟提普同坐一船,小船启动,继续朝着不远处的所谓金山而去。
“敢问宝玉意欲何往?”普净问道。
“去往金山!唉,不瞒你说,我二哥唯一剩下的儿子关兴病了,治疗这孩子的病,需要一味特殊的药,可能就在金山之上。”王宝玉叹气道。
“云长算是我的故友,此事义不容辞。”普净道。
“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王宝玉道。
“想当年,在那镇国寺中,我曾送给云长一首诗,可惜他一直未能理解其中真意。”普净道。
“我听二哥说起过,好像里面提到了麦城吧!”王宝玉道。
“赤胆征战三十载,心如明镜义昭然,神威儒雅垂千古,麦熟籽落冬日寒。”普净将这首诗又念了一遍,说道:“这首诗内,并非单单道出麦城乃是凶险之地。”
“还有什么?我当初可就是这么理解的。”王宝玉疑惑的问道。
“所谓三十载,指得是云长从军三十载必陨落,但我曾经告诫过他,莫让儿子从武,他到底没听劝告。”普净道。
王宝玉心里咯噔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什么,惊愕的问道:“你是说那麦熟籽落,指得是二哥的儿子?”
“唉,正是如此,关将军子嗣若是从武,终将全部凋零。来于尘土,归于尘土。”普净道。
麦熟籽落冬日寒,现在不就是冬天吗?难道说关兴最终也难逃一劫,这也太残酷了吧!